国外专家看中国论文：19年前的研究披露了歼-20的信息(1)

译者按：本文编译自里克·乔2022年2月15日发布在《外交官》网站上的题为《一项已经19岁的研究告诉我们有关中国歼-20的信息》的文章，部分内容有删改。此文中有大量情况与事实不符的地方，请各位读者自行甄别。编译此文，只为参考，同时向大家提供外媒的看法，并不代表译者同意或者证实其观点与消息。由于译者水平不足，文章中可能出现的错误请各位读者多加指正。

中国的第五代战斗机歼20目前仍然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现代战斗机之一，即使在其首飞11年后和在PLA空军服役约6年后的今天。PLA的保密规定和行动的安全要求可以说是造成这种情况的最大原因。

歼-20战斗机。Photo by：军迷之眼

然而，在2016年，一份中文刊物的照片就被张贴在了一个中文军事论坛上。这份刊物出版于2003年，标题为《我国战斗机发展研究》（本文中简称《战略研究》）。这篇文章短暂地被几个英语PLA研究相关社区转载，然后逐步变得默默无闻，昙花一现。

《战略研究》是军事和航空工业投入的产物。它描述了隐形第五代重型战斗机的基本原理、设计要求、战场角色和相关预测。该研究发表于2003年，基于对1991年至1995年“八五”计划成果的参考，最初撰写和分发的时间很可能是在1996年-2003年之间。它的作者顾诵芬院士曾在中国航空工业担任过多个高层职务，包括沈阳飞机研究院（601所）副院长、总设计师。顾诵芬在20世纪的多款沈阳战斗机研制过程中担任主角，其中包括歼教-1、歼-8和歼-8II。

因此，《战略研究》可以说是中国第五代战斗机项目（歼-20）最权威的公开早期文件。它提供了1990年代后期中国对21世纪初未来地缘政治、军事技术和空战趋势的评估，以及按照当时的考虑对中国自己的航空航天工业及其第五代飞机的性能和任务的评估。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作者在同事的支持下，将院士的中文研究翻译成英文，包括图标，使格式和含义尽可能接近院士文件。本翻译文件连同中文原版文件免费公布给读者。（点击文章末尾的“阅读原文”查看包括中文原文在内的完整的英文翻译文件）。

（注：该研究几乎可以肯定本质上是非分类的，因此敏感的技术信息要么被省略，要么仅出于代表性目的而包括在内。此外，为了便于阅读，中国战斗机分类已被转换为国际分类-例如，F-16、F-15、MiG-29、Su-27、歼-10被翻译成“第四代”而不是中国的“第三代”，而F-22、F-35和歼-20被翻译为“第五代”而不是中国分类的“第四代”等。）

本文将总结《战略研究》中最有趣和最重要的观点，既与歼-20本身的了解有关，也与其他大型PLA项目可能接近的方式有关（特别是PLA的第六代战斗机项目）

角色与决定性的威胁

《战略研究》清楚地阐明了第五代战斗机在隐身、火力、机动性、信息和通信方面相对于旧的第四代战斗机的优势。空中力量在现代战争中，在夺取制空权、实现制海权、进行电子战方面的主导和决定性作用，都以符合国际对空中力量作用的理解的方式进行了明确表述。

研制国产第五代战机被描述为使PLA空军既能执行攻防任务，又能推进国产航空工业的一种方式。预计第五代战斗机的开发也将产生有助于进一步改进和迭代第四代战斗机的技术。还有一个实现跨越式发展的目标，将国外四代机和中国四代机研发成功的20-25年时间差缩短到国外五代机与中国五代机的10-15年差距。

首款国产第四代战斗机歼-10首飞时，与国外第四代战斗机仍然有着20-25年的时间差距。

第五代战斗机的主要任务被明确规定为空中优势，进行远程空中交战。其他次要任务包括能够执行空对地打击、海上打击以及压制敌军的预警、制导和火控系统；从事信息化作战任务；作为辅助预警机，执行电子战任务；向友军提供目标信息，并在执行任务期间为其他分级提供全面的领导和掩护。

该研究的多个部分都明确指出，中国第五代战斗机能够与美国的F-22竞争，并比F-35拥有关键优势。这两款美国飞机同样被详细描述，并被视为决定性的威胁。F-35被视为2015年后4V空军可能服役的机型。中国第五代战斗机的门槛要求包括与F-22相当的隐形能力、超音速巡航、出色的亚音速和超音速机动性、大的作战半径、高度集成的航空电子设备和武器套件，以及良好的可靠性、可维护性和经济上的可负担性。这些在翻译文档各自的部分中得到了充分的扩展，为了文章的长度，这里不再复制。

经验丰富的PLA观察家将认识到《战略研究》为第五代战斗机描述的空中优势的作用，这与2000年代后期与歼-20相关的长期谣言以及随后有关该飞机所执行任务的官方声明完全一致。特别是，关于要求歼-20与F-22竞争，并且比F-35拥有一些优势的传言也广为人知，并在2000年代后期广为流传。但可能会遇到不太了解这款飞机历史的外国观察人士，他们对这款飞机的成熟度或工业基础仍持怀疑态度。

值得注意的是，要求中国的第五代战机“与F-22竞争”和“对F-35具有一定优势”的要求，并不伴随着这些战机可能发生对抗的具体作战场景或力量平衡。鉴于本文撰写的时期，F-22可能被认为是更严重和更成熟的威胁，被认为具备优越的机动性和与当时正在研制过程中的F-35同等或更优异的隐形性能、更先进的航空电子设备、传感器与武器，而且F-22的采购规模也很可能比最终制造的187架要大得多。事实上，随着对F-22和F-35各自的实力和机队规模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中国第五代战斗机的相关需求很有可能在本世纪头十年中发生相当的变化。

中国方面对F-22与F-35的看法在十余年期间内发生了相当的变化。

牢记这些警告，然而，《战略研究》报告中描述的第五代飞机仍然是一种明确的意图，在其自身优点的基础上，与当时领先的第五代战斗机进行对等竞争和交战。它不仅被描述为一种只能拦截缓慢移动的“力量倍增器”类单位，并在面对敌方的第五代战斗机时撤离的飞机，也不是以牺牲空对地任务为代价，专注于空对空任务的专业截击机。

时间表、风险和风险缓解

中国第五代战斗机的上述要求和能力似乎是大胆的，几乎无法逾越。考虑到这些方案是在1990年代末和2000年代初制定的，当时中国的航空航天工业刚刚完成了中国国产的现代战斗机歼-10的首飞（距离服役还有5年时间），只是刚刚开始组装从俄罗斯进口的歼-11A（Su-27SK）战斗机套件。

然而，1990年代初的“八五”期间，第五代战机项目的预研得到了很大的重视。《战略研究》还强调风险较低的行业领域（如机身设计技术、飞行控制系统、机电系统和空对空导弹），并确定风险较大的领域（如发动机技术和航空电子系统），并在适当的情况下考虑使用临时系统的需要。最值得注意的是，《战略研究》正确地确定了推重比10（TWR10）一级发动机的国内研发——歼-20能够轻松实现超音速巡航所需的发动机——可能会延迟，因此，至少在初始机身的测试中可能会需要WS-10/“太行”发动机。事实上，随后的研发和生产表明，最初的测试和第一批生产型使用的是俄罗斯AL-31发动机，随后的批量生产型号目前使用的是WS-10发动机，而TWR10级别的发动机（WS-15）截至本文撰写时正在进行高级测试。

据称是WS-15安装在歼-20战机上进行测试的照片。

《战略研究》提供了一个预计的开发时间表，表明该飞机将在2006-2007年开始全面研发，2013年左右开始飞行测试，并在2019-2020年投入使用，2020年首批交付六架飞机。同时，TWR10级别的发动机将于2017年左右开始试生产，2021年开始小批量交付。现实中，WS-15的开发和交付已经落后于这个预测，而使用AL-31和WS-10发动机的歼-20比这个预测更早开始研发和生产，于2011年初开始试飞，2016年开始交付第一批6架飞机，2018年左右进入小批量交付，比这个预测提前了三到四年。不过，事后看来，计划中的时间表似乎相当准确和合理。

第五代战斗机的初步单位成本也包括在内，估计为4.5亿-5亿元人民币，大概是按照21世纪初的汇率计算的。但是，该机的生产规模没有列出，可能代表早期批量生产的单位成本。这款飞机的寿命周期为40-50年，发动机、航空电子设备和武器系统被列为未来可能升级的领域，但考虑到第五代飞机机体的固有特性，机身本身的升级将受到更多限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