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看歼-20：国外专家对歼-20的十年总结(1)

译者按：本文编译自里克·乔于20210年1月11日发布在《外交官》网站上的题为《歼-20：永远改变了中国人民..的隐形战机》的文章，部分内容有删改。此文中有大量情况与事实不符的地方，请各位读者自行甄别。编译此文，只为参考，同时向大家提供外媒的看法，并不代表译者同意或者证实其观点与消息。由于译者水平不足，文章中可能出现的错误请各位读者多加指正。

2011年1月11日之前的几周，对PLA的关注者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间。多年来在关注PLA的爱好者中广为讨论、紧盯着PLA的一举一动、仔细琢磨PLA的官方或是半官方言论、自2000年代中期以来先后被称为歼-XX、歼-13、歼-14、XXJ等型号的第五代战斗机项目，终于在2010年底曝出了一张拍摄于成都飞机工业集团（CAC）工厂的低质量模糊照片。

随着更清晰的照片从中国的媒体传到论坛，然后被分享到英文的航空航天与国防博客，再到主流媒体，这款第五代战斗机最终的命名“歼-20”被世人所接受并广泛使用。随后，在2011年1月11日，第一架歼-20技术验证机在一架歼-10AS双座战斗机的伴飞下，进行了成功的首飞。

歼-20的首架原型机。Photo by：鼎盛论坛

自那之后的几年，直到现在，人们就歼-20的出现以及它即将带来的确切军事和战略后果进行了广泛的讨论。在官方出版物正式公布之前，网友们通过拍摄的照片、小道的消息、开源的信息等各种各样的手段和方法来试图预测飞机性能的各个关键方面，这种预测持续了数月甚至许多年。

在歼-20之前的PLA大型项目（例如歼-10战斗机、054A导弹护卫舰、052B/C导弹驱逐舰和空警-2000预警指挥机），在服役之前都经历了漫长的论证和分析过程，但是在2000年代中期直到歼-20的首飞之前，由于可供分析的隐形战斗机样本有限，这使得PLA的论证和分析过程受到了严峻的考验。最终，歼-20以极为优异的成绩通过了PLA的考核。毫不夸张地说，在歼-20之后，PLA开始论证和分析各种大型军事项目，这些项目包括了052D和055导弹驱逐舰、运-20战略运输机、FC-31第五代验证机、002与003型航母、075型两栖攻击舰以及许多即将在不久的将来出现的项目——基于FC-31研制的第五代舰载隐形战斗机、轰-20隐形战略轰炸机。如果歼-20之前的论证过程中没有准确地提出飞机从配置、任务到交付时间的各种指标，这些下一代战机将不会那么容易地进行研发。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歼-20的研制、服役与其逐步成熟的第一个十年将被深刻讨论、反思，并考虑其在服役第二个十年的前景。

反应与争议

回顾一下，英语媒体对歼-20问世之初的报道中，有多少直到今天仍然没有发生变化，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最初对歼-20长度的错误估计已经被证明是最大的错误（可能是故意的），最初该机的长度被估计为超长的22-23米。在随后的几年里，经过许多比较分析之后，该机的公认推测长度已经被修正为约20.8米（这仍然是一架大型战斗机，拥有巨大的内部容积），远低于最初估计的23米。这一错误数字残留的影响持续了多年，甚至到现在仍然有部分媒体把该机描绘成一款专用的截击机或是战斗轰炸机，这毫无疑问都是错误的估计了飞机的大小导致的后果（飞机的尺寸决定了它的机动性、武器搭载能力）。

尽管最早的中文防务消息中谣言不断，但是随后中航工业（AVIC）方面证实了歼-20的作用。歼-20最初在很大程度上被媒体视为一款截击机或是攻击机，而不是争夺制空权的空中优势战斗机。（也许直到PLA空军认为足以让歼-20展示更多的飞行包线，直到歼-20安装推力矢量发动机，并在珠海航展上表演“普加乔夫眼镜蛇”机动为止，才能令他们感到舒适）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很难评估外国对歼-20的评论是否能够反映出他们对现有公开信息的真实考虑，还是对某种潜在的不适表示怀疑——即PLA的隐形战斗机能够与已经达到神话地位的F-22与F-35战斗机展开竞争。

在珠海航展上进行飞行表演的歼-20战斗机。

关于歼-20性能的另一大争议是其隐形性能。关于歼-20的发动机喷口形状发生了改变（在最初配备AL-31发动机的歼-20上没有锯齿状喷口，但是现在在使用涡扇-10发动机作为动力的最新生产型上出现了锯齿状喷口）有一些合理评论，不幸的是，它们对机身后部的隐形性能造成负面影响。另外，歼-20的鸭翼布局也与VLO（低可观察性）设计的要求并不是十分兼容。

尽管可以合理地考虑任何飞机的设计决策中产生的加权收益和付出的代价，但是面对过去的鸭翼布局隐形飞机概念，即使是美国著名航空航天巨头，例如洛克希德·马丁（在F-35的前身“联合先进攻击技术”JAST竞标方案）与诺斯罗普·格鲁曼（在其基于YF-23所衍生的NATF方案）也悻悻而归。不过，如果鸭翼布局的物理特性像人们普遍假设的那样与隐形技术不兼容，那么这种结构从一开始就不会被接受。当然，这还没有考虑到CAC最近公布的一些出版物，其中一份资料专门讨论了鸭翼布局相比传统布局对雷达反射截面的影响。

歼-20的血统与设计，是很多国防媒体点击率的一大保证。多年来，歼-20的设计受到了各种各样的指责，称其复制或是逆向抄袭的来源来自F-22、F-35、F-117、米格1.44、米格-31，甚至是“阵风”与“台风”战斗机。其中一些指责的理由似乎来自歼-20独特的鸭翼+三角翼布局，而其他指责基本上都是称歼-20的隐形设计与美国F-22与F-35有多么相似。

事实上，很多人没有注意到，歼-20并不是CAC的第一款鸭翼布局战斗机。在歼-20服役之前的歼-10本身就是非常明显的例子，目前数百架歼-10系列战斗机仍然在现役状态，该机的生产仍在持续中。在上世纪60年代与70年代的歼-9战斗机计划，特别是采用了双垂尾、两侧进气、鸭翼+三角翼布局的歼-9V-II方案，更是作为一个更加鲜明的提醒，向人们显示了CAC过去在这一领域的经验。

歼-9V-II方案模型。

另一方面，隐形设计拥有更加普遍和一致的规则，这为设计的多样性留下了有限的变化空间。当不同的飞机在保持接近的飞行性能同时追求相似的隐形性能时，在机体轮廓的边缘对齐、斜角、锯齿、倾斜控制翼面、混合机翼结构和进气道几何形状方面仅有有限的几种组合方案。事实上，随着未来更多隐形战斗机项目的出现，包括韩国的KFX、土耳其的TFX和印度的AMCA，世界上的隐形战斗机在相似之处方面将变得更加明显。这甚至可能发生在更先进一代的项目，例如欧洲的NGF、英国的Tempest与..的F-3上面。

在作者看来，如果歼-20在其发展过程中确实享受了任何间谍活动的好处，那么可见的物理外形和隐形设计不太可能成为其受益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