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有隙，酿造东西：峨眉山脚下的艺术献礼

▲ 保乐力加丨叠川麦芽威士忌酒厂全景一览

如今，这片古老的土地正在被一股新生力量唤醒——不久前，如恩设计研究室（Neri&Hu）设计的保乐力加叠川麦芽威士忌酒厂在巍巍峨眉山脚下揭开神秘面纱，它创造性地将全球顶尖的酿造工艺与峨眉山奇秀清雅的自然风光、纯净的水源和风土人情有机结合，并在建造过程中充分考量中国传统的哲学思想、独具特色的精神追求与一脉相承的生态智慧。山水两重，是为“叠川”，一个融贯东西的新文化标志就此诞生。

01

远观峨眉巍峨雄伟，内在则旖旎多姿，这里山势跌宕，海拔落差巨大，因而水汽充沛，既为峨眉的秀丽山色平添一抹缭绕灵韵，也化落为瀑布溪流山泉，最终汇聚成富含矿物质的天然水源。数年之前，当旗下经营着芝华士、百龄坛、皇家礼炮、格兰威特和尊美醇等国际知名威士忌品牌的保乐力加（Pernod Ricard）集团计划在中国投建首家威士忌酒厂之际，身处白酒之乡四川的峨眉山，因其适宜陈酿的风土及气候条件、充沛而纯净的水质与珍罕的自然景色，无可置疑地成为了威士忌生产选址的理想之选。

▲ 云中峨眉

这是首个由国际烈酒与葡萄酒集团在华投资兴建的麦芽威士忌酒厂。“首个”，意味着这是一次新起点，眼前等待集团与设计者的，毫无疑问是一次崭新而充满挑战的征程——如何讲好“中国原产威士忌”的故事。

▲ 远眺酒厂体验中心和酒厂工业区景观

“首先，我们在打造这一酒厂时所抱有的期望和设想，就是一定要围绕最具有中国风土特色的选址——峨眉山，去打造一个具有标志性特色的酒厂，以及一款标志性的威士忌品牌，这是我们的初衷和初心。此外，除了麦芽威士忌的酿制之外，我们在酒厂和旅游文化相结合方面也迈出了非常重要的一步。我们与源自上海的国际知名设计机构如恩设计研究室一起合作设计了整个酒厂和游客中心设施，因为我们希望在世界一流的酒液之外，也能够讲好来自于中国的故事。” 

保乐力加亚洲主席兼行政总裁

齐德辉（Philippe Guettat）

为此，保乐力加叠川麦芽威士忌酒厂的首席酿酒师将由中国籍酿酒师杨涛担任，充分将纯正的苏格兰威士忌酿造工艺与本地的风土人情相融合。近年来凭借跨文化、跨学科、跨领域的实践与研究屡获殊荣的如恩设计研究室（Neri&Hu）操刀建筑设计，他们的创作意图在建筑与自然景观、工业生产与游客体验、东西方文化语境之间达成微妙平衡。

“最开始我们的探讨聚焦在如何平衡这款威士忌的身份上，它像是一个‘混血儿’，既源自苏格兰，又要在中国扎根。最后，我们是从东方文化的语境中找到设计理念，以中国传统二元对立的哲学观念，为它建立起一座具有精神内核的场域。”

如恩设计研究室创始合伙人

胡如珊（Rossana Hu）

东西交融的“混血”身份，代表着这将是一款由中国的风土、水源与酿酒师，结合苏格兰传统的工艺与生产设备共同打造的前所未有的佳酿。而承载整个孕育过程的酒厂，自然也在东方美学与西方技艺的内外碰撞中，筑就成独一无二的纪念碑式建筑群。

02

“这里的一切都非常野生，自然。”这是如恩在亲赴酒厂选址现场后的第一印象。“我们希望保留那种走进原野的感觉，让一切看上去都像是未经加工的。”酒厂距峨眉山峰不足5千米，抬头即见山，三面有溪流，徜徉在山水间的两重性，成为如恩最重要的设计思路，并贯穿在酒厂命名、标识设计等不同环节中。

▲ 酒厂建筑模型图 by 如恩设计研究室

“叠川”其名，代表着在地风土与人文，其中“叠”源自峨眉山当地千年古寺——灵岩寺的一处景点“灵岩叠翠”，寓意“丰富饱满、层次分明”；“川”则是对当地风土的致敬，一方面象征酒厂所在地——四川，另一方面，汉字“川”可释意为“河流”，生动地展现了纯净的水源缓缓地流经峨眉山经由先进工艺酿造成威士忌的历程。

“我们从最开始就梳理出三组‘二元对立’（Duality）的关键词，分别是代表峨眉风光的‘山与水’、反映威士忌产品特性的‘清与烈’以及建筑概念上的‘虚与实’。这种事物之间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的关系，实际上能够传递更加丰富、更加崇高的内涵。”

如恩设计研究室创始合伙人

郭锡恩（Lyndon Neri）

叠川麦芽威士忌酒厂的整体建筑规划追求自然景观、人文历史与建筑空间之间的和谐统一，力图创造出“虽由人作，宛自天开”般的意境情趣。建筑群依山势蜿蜒展开，容纳先进酿酒生产设施的工业生产区域坐落于酒厂北侧，地处相对边缘的区域，从而避免遮挡周围的自然景观，并由三座呈长方形平行排列的现代建筑组成，包含蒸馏车间、发酵车间等功能性空间。

▲ 位于酒厂工业生产区的蒸馏车间与发酵车间。其中，蒸馏车间里安置着一对专为酒厂定制的传统铜质壶式蒸馏器，由苏格兰知名蒸馏器制作公司Forsyths手工打造，将在未来赋予酒体独特的口感和风味。

酒厂还设有游客观景大堂、品鉴室、餐厅等公共服务空间，让访客在沉浸式体验中全方位探索威士忌的独特魅力。 

▲ 观景大堂与观景长廊

此外，如恩也将自己在多年实践与研究进程中愈加明晰的设计思考之一“反思性怀旧”运用在这次创作中，基于文化遗产与集体记忆缝合历史、现在、未来，构筑出建筑独有的场所精神。

“东西方文化对于具有纪念价值的历史建筑的审美理解并不相同。在东方人的精神世界里，相较于具体的、实际存在的建筑遗迹，抽象意义上的‘丘’与‘墟’更加能够代表对于往昔历史的追忆。” 

如恩设计研究室创始合伙人

胡如珊（Rossana Hu）

▲ 站在品鉴室中心，再次与沿途环绕的水流相遇。从圆形屋顶倾泄而下的水滴撞击在底部的铜质底座上，在空中勾勒出蒸馏器的流线。

于是，相较于功能属性特征明晰的生产区域，游客中心内的嵌入式几何元素——圆与方，则以中国传统哲学中象征“天与地”的寓意，对这片浸染深厚文化的土地致以敬意。从空中俯瞰，用做品鉴室的圆形建筑整体掩映于地下，惟有穹顶上方微微露出地面，以砖块堆砌成层层相叠的三个同心环，犹如从草地升起的小山丘，与峨眉山的轮廓相互映照。与之对应的方形建筑则是餐厅与酒吧，内嵌水景庭院，水流沿着层层叠叠的阶梯汇聚到中央水池中，在淋漓波光中倒映出峨眉山的轮廓，从而再次将峨眉山水与威士忌酒厂紧密相连。

▲ 圆——品鉴室外景

▲ 方——餐厅的水景庭院，将峨眉山框景其内

03

在叠川麦芽威士忌酒厂的建造过程中，处处体现出以保留当地资源和环境为先的设计理念。出于对当地文化传承的尊重，以及树立全新可持续发展标杆的企业责任，保乐力加集团致力于实现碳中和目标。而如恩近年来也在持续地细致研究在地建筑的材料和筑造方法，以“在地重铸”的设计思考建立起项目与当地的历史背景、文化传承与特定地点的关联。

▲ 品酒室及贵宾室

因而酒厂所用建筑材料均是来自所处地理环境的回收材料：从峨眉山当地回收来的旧黏土瓦片，被排布成工业生产区域建筑上方的斜屋顶，建立在现代混凝土柱梁结构之上，增添了谦逊而朴素的质感。平整土地过程中所产生的巨石，则用以打造所有生产厂房、露台和景观的外墙。这一方式不但将历史与在地传承融入可持续性设计，也体现如恩对于构筑建筑的思考：建筑在“破坏—循环—再创造”之间的无尽演变。

▲ 从当地回收而来的旧瓦片

▲ 体验中心入口及步道，平整土地过程中所产生的巨石，被重新锻造为石墙

与之相呼应的是，可持续的发展思路也将会延续至未来威士忌酒厂的酿造生产过程中。根据《保乐力加集团2030企业社会责任行动方案》的战略规划，今后在运营发展阶段也将力求“滋养风土”并坚持“循环再生”：酒厂致力于实现碳中和，在运营过程中100%使用可再生电力，最大程度减少天然气的使用，并通过参与四川当地的沼气工程项目以抵消部分碳排放量；采用一系列节能设备，包括在蒸馏过程中用于能源回收的热交换器与变速驱动装置，以最大程度提高蒸馏泵的能源效率；设有污水处理厂，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废水100%经过有效处理，在达到当地法规标准后，进行安全排放；积极采用环境友好的举措，如将蒸馏副产品加工成动物饲料……唯有践行减少碳足迹的环保理念，才能续写在秀美山水画卷中创享欢聚的未来体验。

04

集自然风光、地标建筑与美酒佳酿于一体，叠川麦芽威士忌酒厂的诞生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多感官体验之旅。而无论是已经出现在场域环境里的艺术创想，还是未来蕴藏在威士忌酿制过程中的工匠精神，有形与无形的叠加都将不断丰盈这处新文化标志。

▲ 酒厂餐厅的水景庭院

目前在酒厂的入口走廊，已经能够欣赏到由中国当代先锋艺术家展望在地创作的艺术装置作品《分形结构——山水无限》，他以在酒厂后花园里找到的一块巨石复制成不锈钢假山石，切分成17块大小不同的不锈钢分形碎石，分布散落于酒厂各处，从而纪念选址地丰富的地质遗产与突出的矿物质特征，彰显对当地风土的礼赞。未来，酒厂也将成为更多艺术作品的永久展示地。

▲ 中国当代先锋艺术家展望在地创作的艺术装置作品《分形结构——山水无限》

保乐力加亚洲主席兼行政总裁齐德辉（Philippe Guettat）告诉我们，“我们的游客中心即将于2023年正式开放，它将与峨眉山本地的旅游资源相结合，成为集威士忌、艺术、文化于一体的世界级旅游目的地。另外，我们也希望通过游客中心的建设，能够给威士忌爱好者以及游客提供更详尽的威士忌教育，并且通过沉浸式体验的设计，使得到访来客通过参观、感受、品鉴，最终能够对于威士忌的工艺与文化产生极为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