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年龄、无关角色，她们用自我的力量重塑着个体，绽放着生命。让共同的女性，在她们身上看到更多可能。数英将目光聚焦于此，旨在记录时代变化浪潮中奋进的【她力量】。呈现真实、真诚与真情。通过看见更多优秀女性的故事，看见自己。本期专题访谈看见女性创始人——Mendy&Zoe，一起聆听她们的故事。文末内衣..！冲冲冲！
“时装暴君”保罗·波烈伫立在Paul Poire服装店前，以此为誓向伊丽莎白一世的“束腰时代”发出挑战。“胸罩”一词带着“自由”的烙印正式登上美版《Vogue》，西方解放女性身体的内衣变革由此开始。彼时的中国，正值光绪年间。大红菱形“肚兜”的“一片布”设计仍是女性内衣的主流。直至70年后，“钢圈”被引入中国，中国内衣市场“五大金花”安莉芳、爱慕、曼妮芬、古今和都市丽人在东南沿海横空出世，中国内衣市场迎来首次觉醒。东西方这两场事关女性自由与解放的内衣变革，几乎由男性主导。此后长达百年的历史进程中，随着社会经济与信息科技高速发展，女性意识高度觉醒，无数杰出女性开始在这场由男性引导的“内衣革命”中频频登场，中国内衣品牌的多样化因子逐步呈现。如今，“悦己”的内衣审美重新洗牌内衣品牌格局，大量优秀女性内衣创始人在业内大展身手。其中，成立于2013年的淘品牌「好奇蜜斯」创始人Mendy和Zoe，带领“好奇蜜斯”在与众多品牌的博弈中脱颖而出。不仅荣登天猫内衣年度新品牌TOP10，还以过亿销售额在饱受疫情冲击的市场“一战成名”，顺利攻下自己的行业城池，成为广受Z世代青睐的内衣品牌。
采访当日，Mendy（左）和Zoe（右）在公司的合照
今年是“好奇蜜斯”成立的第九年，也是Mendy和Zoe认识的第十年。数英此番走进两位女性创始人，在她们以及好奇蜜斯的成长之路中，见证女性力量如何于不经意间影响中国内衣市场40年的发展历程，并推动女性内衣话语权在市场的高调回归。
一
“我们这一代人
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内衣品牌？”
25岁的迷思如何寻找答案？
这场3小时有余的采访，推翻了我们对女性友谊与商业合作之间传统叙事的想象。没有《那不勒斯四部曲》中拉扯、矛盾和戏剧的女性友谊，也没有商业故事中因“利”走散的唏嘘情节。单凭举手投足间的气场和眼神对接时的默契，Mendy和Zoe身上散发出的颇似家人的亲密氛围，与美国作家丽贝卡·特雷斯特在《单身女性的时代》中描述的“自发性亲属”式的女性友谊完美契合。她们的友谊证明着：影响女性人生的最原始、最基本的情感并非只有异性才能给予，“女性朋友”同样能够让女性人生圆满。同为88年出生的Mendy和Zoe，她们的创业缘分从青年时期拿起时尚杂志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1、“她看《Vogue》，我看《青年视觉》”，Prada女王的幻想现实吗？
金牛座的Mendy对《Vogue》尤为偏爱，而巨蟹座的Zoe则喜欢收集《青年视觉》，一收集就是5年。幼年时期的相似喜好似乎暗示着一些人生轨迹。Zoe后来攻读了广告专业，毕业后在为女性时尚文化发声的《优家画报》就职。而从小接触高奢时尚的Mendy则选择了英文专业，进入一家奢侈品的电商公司。
相识初期的两人
俩人命运真正交汇的一刻是在步入香港服装公司I.T之际。当时的香港I.T风头正盛，进入I.T意味着踏入时尚界最潮流的圈子，“成为Prada女王”是每个I.T年轻人心中曾绽放的理想主义。“但实际上，都是从小白开始做一些鸡毛蒜皮的事。”Zoe以一种释怀后的平和与成熟回忆道。“是什么原因激发了你们创业的念头？”“像I.T这种顶级的时尚公司，在代理的300个品牌里，竟然没有一个是内衣品牌。”那是2011年，“钢圈内衣”在中国历经25年的沉浮，已形成足够完善且颇具规模的市场。可即便如此，消费者依然没有太多选择，“牌子就那么几个，款式又单一，20岁出头的女生往往要跟长辈穿同款。”Mendy的神情中不觉浮现出当年的惊讶。缺乏足够的市场话语权，是当时中国整个内衣行业，甚至是服装消费行业的困境。“为什么我们这一代人没有自己的内衣品牌？”25岁的Mendy和Zoe陷入沉思。
2、从“买”到“换”，女性的内衣需求怎样迭代？
与“没有自己的内衣品牌”相伴而生的是消费者“不知道买什么品牌”。这一困惑折射出国内女性群体对胸部认知和健康管理意识的缺乏。而反观同一时期的国外女性，已能精准地提出“舒适”、“个性”，以及上学、运动和约会等不同场景下内衣诉求。
国外旅行
当时，太平洋右岸的美国，维密正被炒得火热。“我们发现，那时整个美国维密线下店内裤才1.9美金一条，文胸的价格也就在100~300之间。”而国内，不仅维密的价格高出了2-3倍，爱慕、古今等本土品牌的专卖店，一套内衣价格也将近1200元。再加上消费者海淘或代购要面对的价格和时间成本，Mendy不由得感叹：“那个时候，不管有钱没钱，买内衣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如果一个胸罩的面积是200平方厘米，相当于一平方米需要50个胸罩，总计约1.5万元。——10年前调侃内衣价格的网络段子
与此同时，“换内衣难”也成为了女性不自知的消费盲区。“大多数女性买一件内衣能穿3-5年，不穿到钢圈变形，或者穿到海绵发黄，不会主动更换”。内衣，本就是为解放女性身体和胸部健康创造的时尚产物。从“买”到“换”，都应该是一个自由且快乐的过程，它意味着女性能在了解并欣赏和接纳自己的同时建立健康的内衣观。可当时，国内鲜有品牌能将这一价值理念传递给女性消费者，面对这一市场空白，Mendy和Zoe计上心头。
采访中的Mendy和Zoe
于是，2013年，一家名叫“好奇小姐的内衣店”（好奇蜜斯前称）在淘宝上线。Mendy和Zoe以“做一个既让消费者买得起，更要换得起的内衣品牌”为创业初衷，拉开了淘系网红内衣品牌的发展序幕。
二
“与其死在黎明之前，
不如不紧不慢地做自己”
创业小白如何携品牌与市场交手？
“完全没有，大家现在已经不太在意这个事了。相反，淘系电商给了很多品牌成长的机会。”Zoe回答。这个“机会”为中国商业带来了大量破茧而出的“网生”品牌。此后的DTC浪潮中，这股新生品牌力量几乎横扫新消费的所有领域，并被行业赋予了另一个形容词：“新锐”。面对淘系电商演化的结果，以线下渗透为主的中国内衣行业正式迈入线上渗透的时代。2020年被称为内衣新锐品牌元年，“内衣三姐妹”内外、Ubras、蕉内表现强劲，有棵树、奶糖派、素肌良品等新势力辈出，内衣市场“线上渗透率”迎来增长的高光时刻。好奇蜜斯作为最早参与内衣线上渗透的品牌之一，如今也在“新锐”市场的竞争中大放异彩，成为创新消费场景和高颜值内衣的代表。
1、挫折与成长并存，感恩时代眷顾
2013年，经熟人介绍，好奇蜜斯很快就迎来了第一位天使投资人。可当一切准备就绪，天使投资人资金链却突然断裂。那时的Mendy和Zoe已经投入了约半年时间做市调、去大江南北挑选符合标准的内衣供应链厂商，确定订单面料，甚至完成了公司招聘。“我们非常非常非常地崩溃，连续一两个星期无法睡觉，可你知道已经没办法放弃。”Mendy的眼神里略过丝丝怅然。
创业初期
“开局失利”激励着Mendy和Zoe两个创业小白在巨大的压力中迅速成长。“好奇小姐的内衣店”刚成立时成员只有4人，接不到单子的时候还会走速卖。为了保证销售量，整个团队坚持在大型节日加强引流转化，通过爆品定期做粉丝运营，积累种子用户进行精准..，才让店铺经营渐入佳境。可一场与供应商长达两三年的法律纠纷让Mendy和Zoe再次陷入困境，公司也因此被封了数百万的流动资金。正所谓“遭受的痛苦越深，随之而来的喜悦也就越大”，困境之后，店铺意外地迎来了销售额和市场地位的双向攀升。
天猫《2019内衣行业趋势研究》，好奇蜜斯上榜
2015年好奇蜜斯一跃成为淘宝内衣品牌Top5，2016年店铺受邀进驻天猫商城。2017年后，品牌通过打造的线下内衣时装秀、品牌联名项目等动作引发市场强烈关注。2018年，Bralette（无钢圈内衣）以新兴时尚之势攻占市场，好奇蜜斯凭借“高颜值”、“高性价比”的产品荣登天猫商城Bralette销量TOP10的品牌之一。同年，品牌入驻唯品会，并于杭州开设了第一家线下门店。
好奇蜜斯主打的标语、蕾丝系列内衣如今的好奇蜜斯以过亿的销售额在市场“杀出重围”，稳坐“天猫内衣年度十大新品牌”。我们一直很好奇：好奇蜜斯稳扎稳打走到今天，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Mendy的答案仅有两个字：“运气”。这份“运气”一方面来自“贵人指引”。创业初期一位做国际展会的招商经理，给了Mendy和Zoe一本写着全球供应商名册的黄页，好奇蜜斯高质的供应链格局至此被打开。另一部分则得益于Instagram、国内自媒体迅猛发展的时代顺风车。2013-2015年，“卡戴珊姐妹穿内衣出街”、“睡衣外穿”等欧美流行穿衣文化推动“个性”、“自在”的女性内衣新风尚在国内消费市场普及。
好奇蜜斯以“少女”、“性感”的个性定位回应了市场需求，进而在创业的第三年就渐渐被市场看到。但在我们看来，“运气”只是其成功的一部分原因。“创业初期没有谁的技能是一定能满足未来市场全部需求的，大家都是慢慢成长的。”是Mendy和Zoe多年的扶持与陪伴，为好奇蜜斯顶住了前期的风浪，也为俩人带来了今日谈笑间的云淡风轻。
“有的事情你真的不能直接去面对的时候，有个志同道合的人能够相互支撑一把，你就会觉得这个事情真的过得去。”—— Mendy&Zoe
2、品牌不是现象，要以“慢”抵抗世界的“快”
九年磨砺，Mendy和Zoe随心、随性和随情的经营态度，让彼此的心态时至今日也保持着轻盈和真诚，也让好奇蜜斯自成立到今天，都远离市场“增长速度”的内卷旋涡，仅以电商直播为主要..渠道，反倒让品牌每年的增长规模维持在90%。
“我俩就是‘脚踩香蕉皮，滑到哪里是哪里’，太过于执着于销量，会伤害到所有人。”—— Mendy&Zoe
对此，Mendy解释道：“过于追求增长实际上会把业绩的KPI压力加到设计师身上，但我们希望的是设计师能好好去做品牌理念的产出，让整个设计部保持健康发展”。这就是好奇蜜斯官方店铺能保持每月10-20款新品发布率的主要原因：让出速度，给设计师生长空间，好奇蜜斯才能用新品带动传播最后实现销量转化。
新品的不断上线，能大大提高消费者分享内衣和店铺的概率，同时，品牌的市场洞察能力得到直接检验，消费者“换也是换同款”的心理包袱也得到解决。稳定的上新频率，让好奇蜜斯在商业世界中以自己的节奏“保持匀速增长”。
“内衣是有很强分享属性的产品，在新媒体端会产生很好的传播效应，‘常新上新’是一个跟消费者沟通的语言，我们希望他们相信我们在认真做这件事情。”—— Mendy
“因为很多时候，外界只看到品牌增长的部分，但其背后所承担的资本对赌风险和业绩压力却无人问津。”Mendy和Zoe在创业路上已见证太多品牌溃于资本脚下，深知资本是把双刃剑，所以一直秉持“与其死在黎明之前，不如不紧不慢地做自己”的品牌坚守。
“品牌肯定是慢慢熬出来的。如果一个品牌两年做到100亿，但明天就消失，没有一个人会在乎他的。因为这只是个现象，不能叫品牌。品牌一定是你花了起码10年、20年才知道它的存在，它才变成品牌的”。—— 好奇蜜斯的品牌观
故而谈及未来5-10年的规划，好奇蜜斯也依旧保持不求快，不求爆发，但求稳，求真，求态度的初心。即便面对消费者对实体店的高昂呼声，Mendy和Zoe也依旧理智：“线下一定会有，但有优先级，未来，我们会一步步，成为年轻人内衣赛道的第一”。
好奇蜜斯用“慢”抵挡世界的“快”，沉淀品牌精神与气质。但面对市场的不确定性，品牌需要在与消费者的沟通上做到快速反应，才能让品牌精神真正留存于时代。
三
“这个时代，
消费者留给你的时间太少了”
迎接时代挑战，演绎时尚态度
世间万物向来遵循守恒定律。时代的天平上，一端是眷顾，另一端便是挑战。
2022年，疫情复发，新消费式微，电商和短视频大行其道，“如何最大限度地获得消费者的注意力”成为无数品牌一道难解的题。好奇蜜斯如今也走到了这个关卡，面对这一挑战，Zoe慨叹：“这个时代消费者留给你的时间太少了”。“我们非常知道自己在做怎样一件事情，怎样一个品牌。但消费者愿意给你的时间顶多20秒、30秒。你要通过这些时间来很快的告诉他们你在做什么，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品牌。”消费者“沟通”对品牌建设的重要性，Zoe比任何人都明白。
1、“网红”，是一个好词吗？
在新消费浪潮和“种草”文化的影响下，“网红”所代表的事物形象和实际品质之间不完全对等的关系渐渐暴露，各大品牌对该词的态度变得谨小慎微。好奇蜜斯则凭借“用颜值，突破舒适边际”的产品定位和时尚理念吸引众多穿搭博主、KOL在小红书、抖音等社交..进行自来水传播，“网红”名号在淘系内衣界不胫而走。面对突如其来的“网红”命运，Mendy和Zoe表现得坦然且大方：“我们就是‘网红’啊，‘网红’也没有什么不好，这是对产品‘颜值’的肯定，好奇蜜斯是靠产品驱动的品牌。”
朦胧春日里的Bralette
换而言之，产品，是好奇蜜斯与消费者沟通的价值基础，其核心主要分为「设计」和「产品服务」两部分。好奇蜜斯拥有的几乎都是留学英、美、法的inhouse设计师，加上品牌出身于时尚理解力一流的上海，品牌在人力和环境上掌握着得天独厚的设计资源。产品服务层面，好奇蜜斯从产品的原材料到缝制都是与一线大牌的代工厂合作，精益求精的纱线工艺和产品性价比更是得到了诸多行业人的认可。
2、“时尚”，能与消费者进行更前卫、自由的沟通吗？
优秀的产品实力为好奇蜜斯奠定了多样化发展的基础和底气，Mendy和Zoe对产品的见解也愈发深刻：“内衣不应该只是一种形态的产物，女性内衣的时尚功能需要跟日常服饰一样被大众正视。于是2018年和2019年，好奇蜜斯分别举办了两场线下内衣时装走秀。Mendy和Zoe想通过秀场这一引领时尚风向的符号，把内衣的时尚属性变得更加可视化，同时向外透露品牌紧跟全球时尚趋势，走在时尚内衣的前沿，做最时尚内衣品牌的野心。而这，还需要一场更贴合年轻消费者的心智沟通。
2019年秀以敦煌为主题，乘国潮之风彰显品牌开放包容之态于是，我们看到了好奇蜜斯与宝可梦、HelloKitty等知名卡通IP的联名。2021年，好奇蜜斯凭借这一品牌项目荣登天猫IP联名文胸销量TOP1，向市场，也向消费者演绎了好奇蜜斯的时尚态度，并证明了品牌在跨界领域俘获年轻圈层的能力。
HelloKitty 联名同时，好奇蜜斯独有的..思路和时尚资源优势，也不断反哺好奇蜜斯“用颜值突破边际”的品牌价值观，“时尚”成为好奇蜜斯与消费者进行前卫且自由沟通的特有方式。互联网时代，品牌与其焦虑“夺取消费者注意力”，不如专注提升品牌辨识度。当品牌特点足够突出，自然会吸引消费者关注。
3、“我们希望，消费者的衣柜什么品牌都有”
我们很好奇：以“时尚”为特有沟通方式的好奇蜜斯，会如何诠释其不争不抢的品牌气质？这时，Mendy跟我们分享了一组数据：中国女性平均一年换1.4件内衣，但实际上一名女性一年至少要换3-5件才算正常。可见，国内女性对自身身体的关注度远低于世界正常水平。中国内衣行业发展几十年，我们见证了内衣品牌从“钢圈”、“无钢圈”最后到“无尺码”的风格蜕变，却没能见证“换内衣”跟“买口红”一样，变成女性日常娱乐消费的一部分。
“现阶段，很多女性的内衣还是偏少的，我们希望她更关注内在，而不是多买一只可能已经消费过度的口红。”—— Mendy
Mendy和Zoe由此受到启发：与其出想着圈，不如与行业同分一杯羹，市场的蛋糕是众多品牌一起做大的。Mendy用了一个生动的“白T和碎花裙”理论来解释：“像UBRAS这样的标品内衣就像基础款的白T，普适性极高；而好奇蜜斯就像碎花裙，当你想要性感一点，有女人味一点的时候，我们就是很好的选择。”
“所以，消费者想今天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反正衣柜里什么品牌都有，我们希望她们下单内衣的时候能像下单完美日记、星巴克那样毫不犹豫。”当女性对内衣的需求变得日常，对自身身体关注度自然会随之提高。“穿内衣”、“买内衣”和“换内衣”应该成为女性在生活中取悦自己的普遍方式。而把选择权彻底归还消费者，就是好奇蜜斯争取市场的方式。
“内衣不是因为刚需才买，而是要让自己开心。”—— Mendy
作为新锐内衣品牌的中坚力量之一，好奇蜜斯从最初的“开局失利”到中途的经营危机，再到最后的稳操胜券，其成长之路始终以“悦己”需求为核心，融入了对消费者需求的深入洞察、对市场风向的精准摸索以及对品牌优势的利用和创新，从而在功能、设计、场景等方面俘获了新一代用户的心智。
而好奇蜜斯在市场大获成功的另一个关键在于“品牌人格”的打造。“价值消费时代”下，消费者的情感和精神需求愈发引起品牌关注，好奇蜜斯以提倡女性关注内在，拥抱多元审美和发扬年轻化心态的品牌人格，让越来越多的女性消费者在购买产品的过程中，逐渐靠近内心渴望建立的理想人设与精神形象。这既得益于品牌一体化的增长能力，综合运营能力和市场洞察力，更得益于创始人的自我觉醒和成长。
四
“白天是学霸乖乖女，
晚上就是Party Queen”
个性、自由与多元的女性自我
自“胸罩”一词被保罗·波杰冠以“自由的名义”以来，“内衣”便成为象征女性自由权益的物质符号。在中国，尤其是2020年“无尺码内衣”的出现，女性身体迎来全方位的解放。“舒适”作为内衣的基本标准，在“无感”、“零度”等品牌标签中被推向“极致”。当所有品牌都走向“绝对舒适”，那“舒适”的边界又将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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